子,朕是不知的。想来却是多如牛毛,你返回之前你父王已是受了三次暗杀,若不是你父王天生机警又是我女真第一猛士,他如今却也是一具无头尸体了。”
“啊?”那阿遇仰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家伯伯:“皇伯伯,您是说……”
“唉……早几年时,这宋北云就将金辽渗得像个筛子了,朕自然是知道,可朕却腾不出手去处置,只是严防死守这禁宫之内没有他的人。不过他也定下了个规矩,那便是绝不暗杀、绑票,而你坏了他的规矩。他如今对你便是不死不休,甚至迁怒于你父亲,说不准朕也要被波及。”
“啊……”阿遇眼眶当时就红了:“那……没法子么?”
“法子?你知道那街上卖饼的、种田的、裱花的谁是刺客?你难道此生都不再出府了?即便是你不出府,你的吃穿用度就能确定他人不会下毒?”
金皇背着手,一脸叹息:“如今宋辽与两金开战,这事与你又有何关?你为何要行此等下作之事。”
那个啥和阿遇都沉默了,而金皇坐了下来:“将你二人护在皇宫之中终究不是一件长久之事。”
“皇兄。”那个啥抬起头看着金皇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为了皇兄的安危,倒不如您赐死我与阿遇吧。”
“胡说!”金皇手一摆眉头紧蹙:“你是要陷朕于不义?亦或是说朕怕了那宋北云?”
而就在这时,外头一个太监匆忙的敲门而入,凑在金皇面前小声说了几句。
金皇表情一怔,然后怔怔坐在了位置上。
“皇兄怎的了……”
“皇城禁军侍卫统领,完颜照……死了。”金皇喃喃说道:“连带着还有虎威卫三统领,都死了。”
“他……他欺人太甚。”那个啥额头上青筋暴起。
“是他欺人太甚么?”金皇苦笑起来:“朕与他素来也有些书信交往,他甚至还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