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来啊,不过女眷跟这是分开的。她们在后宫呢,你想过去瞧瞧?”
“那岂不是莺莺燕燕、脂粉成灰?”晏殊的表情立刻从忧国忧民的义愤填膺变成了一副偷看女厕的猥琐样:“当真是风景那边独好。”
宋北云倒是没搭理这厮,只是单手托腮看着远处的歌舞升平:“小晏。”
“啊?”晏殊转头过来:“作甚?”
“想不想改变这个大宋。”
“想。”晏殊重重的点头:“二十载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一展胸中抱负么?”
宋北云不屑的笑了一声,而这一笑显然惹怒了晏殊,他眉头紧蹙起来:“你这是几个意思?不屑还是嘲弄。”
“感叹。”宋北云轻声道:“感叹你不自量力。”
“你!”晏殊当时一下肺都气炸了,双手死死握拳:“你说清楚些。”
“怎么?想打我啊?”宋北云慵懒的说道:“先不说你打不打的过我,就单说在太皇太后诞辰上动手,永不叙用都是轻的,给你发配个三千里去。”
晏殊冷哼一声,侧过头不再与他说话,毕竟刚才宋北云的那声笑已经触犯到了晏殊的底限。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但你真的感觉不到你的自不量力吗?”宋北云小幅度的用手指晃了一圈:“你看看你周围这些人,他们哪一个在走上这条路时不是跟你一般挥斥方遒、意气风发。现在呢?”
晏殊随着宋北云的手看了一圈,但只从那些人的眼里看到了死气沉沉,那种毫无希望、毫无劲头的死气,虽然也是有说有笑,但细细听来却都是一些家长里短是一些风月无痕,无趣而沉闷。
“眼中无光。”
“是啊。”宋北云叹气道:“一成不变的仕途,让他们渐渐从你这般的少年变得枯萎,腰肢佝偻、黯淡无光。好了,我们现在说回大宋,你打算怎么救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