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片刻就回去了。”
“来得及呢,莫急。”
总体说来吧,巧云属于线条比较粗犷的类型,别看她生得纤细,但她的思维除了在那啥的时候,其他的时候基本都是属于偏男性的。
比如宋北云前几天吃太多西瓜闹肚子,她让多喝热水、宋北云烦躁时她也偶尔上来说上一句“你又怎的了”、亦或者在本该是情侣私密粉红情趣小剧场的时候,她非要嚷嚷着“等我将这套拳打完”。
但没办法,抛开这些东西,巧云仍然是顶可爱的,只是有时候也真的很噎人。
“啊……好无聊。”宋北云在马车上翻来覆去:“我下去跟着车跑怎么样?”
“这……烈日当头的,你怕是疯了。”巧云诧异的看着宋北云:“可莫要弄得发痧闭了气,会死的。”
天气太过炎热,真的是连搂搂抱抱的心思都没有了,不光是宋北云,巧云也是一样,来人多少都算是练武之人,本身新陈代谢就快,怕热的厉害。现在闷在这马车厢中,稍微触碰一下都是很默契的相互弹开。
就……真的很折磨。
“回去之后,我要在福王府的冰窖里过夜。”
“会死。”巧云认真的说道:“当年我还在老爷那作训时,就有个师弟耐不住酷暑,悄悄进了冰窖,第二日发现时都冻硬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宋北云想一只被主人欺负的狗似的趴在马车窗口直哼哼,丝毫看不出那公堂之上一刀将人抹了脖子的雷厉风行。
“你又怎么了嘛。”
来了来了,巧云三连来了……宋北云回过头,颇为无奈的说:“我想坐飞机,最不济这要坐动车。”
巧云满脸迷茫的看着他,然后将手放在他额头上和脖颈间,嘴里还嘟囔着:“可莫要发痧了,这都说胡话了。”
不过倒是一切正常,虽然大汗淋漓的,但却还是没出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