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住到人家去,这是哪门子淡如水?”福王用指节叩了叩桌子:“父王老了,管不住你,可你这点小动静还能瞒过你父王?”
“哪个杂种给老娘嚼舌头?头给他打爆掉。”
“污言秽语的,怕也是跟他学来的吧。”福王摇头道:“父王也是从那青葱年少过来的,少男少女之事,防不住、挡不住。现在你我并非以皇家之人在说话,只是一对父女罢了,你也该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他这小兔崽子虽是油滑了些好色了些,但的确是个可造之材。”
“父王……”金铃儿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你说什么呢……真是的。”
“我思来想去,觉得他那小子与我年轻时候是极相似的,脑子怕是比我还好用些。所以我倒是打算将这衣钵传给他,你觉得如何?”
金铃儿满脸迷茫:“可……父王,你怎的跟母妃一个样子了。”
“还不是惦记着你,若是你真的未婚先孕,届时宗正寺可不饶了你。”福王抄起筷子在金铃儿头上敲了敲:“你可给我老实一些。”
“哦……”金铃儿吐了吐舌头:“女儿明白了。”
“罢了罢了……你就当父王的酒后胡言好了。”福王摇头道:“他身边女人许多,此时再议。”
就如大部分父亲面对女儿时的矛盾心理一样,福王现在也深深的陷入了矛盾之中。作为实权派,他欣赏宋北云。但作为父亲,他不想女儿受委屈。至于作为王族,规矩里更是写着呢,金铃儿只能当正妻,而且后续驸马只能纳妾而不能再娶。
以那小兔崽子的德行……难啊,真的难啊。
“父王,你今日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