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亡我?”
王老太监苦笑一声,站定没有说话,看到他的表情之后,赵性挥挥手:“念。”
“幸福王命一百余医者以石灰法、隔离法、分组法将瘟疫遏于起初,幸未能波及深远。”
听到这个消息,赵性长出一口气。
“福王殿下上奏,想请御医院遣人前往庐州向王神医弟子宋北云学习抵御瘟疫之术。”
“哦?”赵性微微抬起头:“又是这个宋北云?他还有这能耐?”
“想来福王殿下是不想贪功。”
赵性摇头:“福王叔不是这样的人,他的功劳都泼天了,贪与不贪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你还记得你那必死的金毒之伤么,等闲医者怕是治不了你,看来这宋北云的确是有些能耐。”
“许是……误打误撞。”
“放狗屁。”赵性啐了一口,说话也不客气了起来:“王伴伴,你这人可是不厚道,人家救你一命,你却在这百般诋毁。”
老太监缩了缩脖子:“此子……混账的很。”
“能有那贪腐百万还异地为官的东西还混账?年少有为者哪个不轻狂?你啊你啊……”
老太监旋即跪伏在赵性面前:“老奴是怕官家一时上了火,贸然封给他个什么……”
“行了,朕不似那些不明事理的昏君。”赵性摇头道:“你继续说吧。”
老太监将庐州城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细细的告诉给了赵性,作为一个本身没有太多实权的皇帝,平日里也没什么娱乐活动,这五日一次的密探奏报就是他获取外界信息的唯一途径,毕竟要让那些文官给他来奏报,那不是歌舞升平就是天下归心,全都忙着在那勾心斗角呢,谁会去管人家福王领地上的灾民。
“还有这等事。”赵性听完了奏报,摸着光滑的下巴:“大量吞吐别国商人的货物,这是为何?”
“老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