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回头看了一眼哥哥笑道:“你可也是被母后如此打过。”
“嘁……”泰王侧过头:“也不知是谁总是为非作歹,惹出些事又都是谁给担待着。”
福王长叹一声:“一转眼,母后也去了三十余年,你我也都知了天命。”
泰王露出淡淡的微笑,似是想到了过去的日子,但他并没有沉浸在回忆中太久:“说起来,前些日子我们来此时,这些人的眼神中透着死气,而如今他们是活了回来。”
“是啊。”福王颇为欣慰的说道:“金铃儿这事若是放在他人身上,怕是能封侯了。”
泰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你好好想想为何金铃儿咬死不说谁出的主意。”
“哥哥这意思是?”
“功太大,扛不住。这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金铃儿不也从郡主成了公主才能担此重任?哈哈哈哈,若是他人来,莫说封侯,怕是难落个善终。”泰王说完,就像小时候一样踢了一脚弟弟的屁股:“你啊,只适合带兵打仗、风花雪月,这庙堂之上的事,你离远一些。”
给哥哥损一顿,福王千岁一点脾气都没有,但没办法嘛,这不光是哥哥还是差一点点权倾天下的人,也许带兵打仗他不行,吟诗作对他也不行,但这头脑智慧,福王认为自己拍马也赶不上。
“对了,下次小神医去给弟妹诊疗是明日吧?”
“王兄想做甚?”
福王问了之后,眼睛突然瞪了老大:“哥哥的意思是……金铃儿背后那人是那孩子?”
“我可未说。”泰王侧过头看了一眼福王:“那孩子你觉得如何?”
“知礼节、有学识,看着倒也端正。可若说是他能与金铃儿出谋划策,我是不信的。他那年纪可不似能做出这事的人。”
泰王从树上摘下一片叶子放进嘴里,清清淡淡的问道:“你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