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
“捐了。”
宋北云夹起一块松子鱼放进嘴里:“全捐了,在北郊开个孤儿院,这两年天灾人祸不断,孤儿院开起来,之后再从北云基金里拿出五万贯,去江西开垦一片农场,你家的势力在那边,地方不难,这五万贯是用来安置那些流离失所的流民用的,一千人左右半年左右可以撑得下去吧?”
“若是你能将你说的那化肥弄出来,半年后也便有了收成,可以自给自足。”
“徐立啊。”
“你又不叫我字号。”年轻人不满的说道:“我可是比你大上好些呢。”
“你不也叫我宋北云么?”
“可你也得有个字号啊!”
宋北云摆手:“大丈夫不在乎这个。”
“行吧,算是我上辈子亏欠了你。”徐立叹气道:“说吧,又有何事?”
“我账目上还有多少钱?”
“五十万贯左右。”
宋北云略微计算了一下:“这些钱全部投到江西道,农场可以多建些起来,鸡鸭牛鹅羊狗猪,都养起来。猪要阉,这个非常要紧,猪要阉。”
“知道了知道了。”徐立点头道:“你不说我也明白,之前我们养的那两头,阉了的那个已经近两百斤,而那未阉的只有不到一百斤。”
“嗯。”宋北云点头:“那就没什么事了。”
徐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来也奇怪,你明明已经可以名动天下,为何还要如此藏隐于市?这不合常理。”
“然后呢?跟这个大时代去抗衡?去反了这片天?怕不是要尸骨无存哟。”宋北云摇头道:“我们只是在时代下面苟活着的小东西,翻不起波浪的。”
“这便是你常说的不可救药的时代?”徐立笑道:“可即便如此,你不还是在拼力救着这不可救药的时代吗?又是孤儿院、又是农场,你若是真的爱财,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