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片刻,看向白勍问:“你能和我讲讲荣长玺他为什么恨爸吗?”
这中间肯定是有故事。
但让他去问父亲,他做不到,事实上父亲可能也不会讲。
李麟觉得人性就是如此,真的讲了大概也是会挑比较美观的一面来说,如果是这样,那和他知道的也没差上多少,何苦再问呢。
白勍笑:“我真的是不知道。”
李麟皱眉:“他好像也恨我?为什么?”他直接问了出来:“是他奶奶将我爸过继给了别人,然后……这些年我们家对荣长玺不差的……”
他所知道的就是他爸有个秘书一直和荣长玺祖孙有联系,作为被过继出去的儿子,他觉得他爸做的也不算是太差。
白勍岔开话题;“我公司还有点事情,我得回去了。”
李麟送走白勍,回了病房里。
这是特殊病房,也是比较安静的区域,里面环境也是可以的。
父亲躺在床上闭目休息,想着家里一直哭的母亲,李麟真的有点感伤。
他姐实在是太年轻了……
走的时候又……
叹口气。
“谁来过了?”
李麟没有隐瞒,说:“白勍。”
“白勍?”床上的男人有片刻的糊涂。
这个名字他不太熟悉。
是谁来着?
“荣长玺的老婆。”
男人睁开的眼睛又闭了回去,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也没有张口主动问过。
荣长玺?
并不重要。
想起来李炜,男人的胸口又疼了起来。
“爸,爸你怎么了……”
白勍开车回了家,小荣同学已经把家里的客厅搞的稀巴烂。
家里有个男孩儿大概都是这样的下场,玩具扔了一地,他也不晓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