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万呢,我可没有。”
白蔷又说;“便宜还能商量商量,那么贵不用想了。”
段鹤:……
白蔷自认,她全身上下最贵的也不过就是个手机,她花几万块给丈夫买块表戴?
你美啊?
还是你哪突出?
段鹤碰了一鼻子的灰,见老婆又恢复到了那个讲多少话都听不到的劲儿,干脆出了卧室和老丈人一起喝点酒。
人生苦短,不喝酒还能干啥呢。
白庆国喝酒话不太多,段鹤是正好相反,一喝酒话就讲个没完没了。
什么事儿都愿意讲讲。
“白勍对我妹夫那是真的没的说,一买东西那钱仿佛不是钱的刷……”
要是隋静呢,听见这话保准起别的心思,白庆国他这把年纪了,他羡慕这个啊?
他其实心里挺羡慕那些丧偶的老头儿的。
但是这话肯定不能讲出口,不然就是一场腥风血雨。
心里有点想法,想着万一哪天隋静要提前走了,你说他这个条件……能走能动的,是不是也能娶个趣味相投的老太太一起过过美滋滋的日子?(不好意思,这愿望一直到最后白庆国也没实现得了,事实证明隋静身体比他健康多了)
“你说大荣和我比,他哪里比得过我。”
段鹤对自我的评价还是蛮高的。
在老白家,他排第二有人敢排第一吗?
上孝顺岳父母,下照顾两个妹夫,除了他还能有谁?
也就他心肠好,拿妹夫都当亲弟弟一样的疼。
白庆国啃着毛豆,吧唧滋味。
“长相你肯定不如他。”
老丈人中肯讲了一句。
比脸的话,你就是个大圆脸,人家荣长玺那种叫美人脸,没办法比。
比眼睛,你段鹤就是用刀割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