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的人几乎没有,所以办不办婚宴对他来说真的不重要,他比较担心白勍会后悔。
劝说:“还是办吧。”
花点钱把场面做足,至少以后不会后悔。
不是很多女人都觉得穿婚纱的那天很幸福嘛。
“我可没这时间。”
她也极其讨厌繁琐复杂的东西,婚纱就是那里头最繁琐的东西。
侯延叹气。
“叹什么气?”白勍问。
“你果然是与众不同。”
“那是。”白勍自得。
“这个留着买家具的。”侯延递给她一张卡。
这是他去新办的,转了些钱进去,不多。
结婚就得有结婚的样子,该出的钱他出,不办婚礼那就花点钱买点小高兴。
白勍接过那卡:“这里头多少?”
她问的很直接。
“二十万。”
“不怕我贪污了?”她打趣儿。
万一她拿了钱就跑了呢?那他岂不是亏死了。
“我比这张卡值钱。”
白勍笑笑,把卡踹包里了:“那我收了啊。”
“收吧。”
送她到地方,侯延又开车去接侯聪。
白勍今儿又喝伤了,胃疼的时候她就想她是不是该收收心了?这样熬下去她的身体就完了,赚再多的钱换不回来健康的时候值得吗?
“白勍来。”
白勍举杯,可觉得心口闷得慌。
匆匆喝完一杯就先借口出去透透风,扯开领子站在窗子边透气:“这是怎么了?”
平时也喝酒,从来心情没这样躁动过。
就好像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的。
到底是怎么了?
给她奶奶打了电话,白奶奶人在家看电视呢,什么事情都没有,又给荣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