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么多的牢骚啊。
“她回来了吗?”
荣长玺奔着坐在门口的人走过去,上手去抓她的手,白勍死活不干,死抱着里头的门板不撒开,他就上手硬掰。
看起来都疼的那种力道。
使劲掰。
然后掰开了。
把电话塞进去。
白勍倒在地上接电话:“喂……”
声音变了。
贱嗖嗖的感觉。
荣奶奶一听脑子一抽,这喝多少啊?声儿都喝变了。
“长玺啊。”
荣长玺没办法又把电话拿回来,没有马上接,而是有些嫌弃自己这电话,谁晓得有没有脏啊。
“她喝多了,你把她放床上就行。”
“合适吗?”
荣奶奶不理解:“有什么不合适的?”
“她一女的,我一男的。”
荣奶奶只想笑,你们俩啊,你们不存在什么男女有别。
白勍呢看不上她孙子,她孙子也瞧不上白勍。
“麻烦你了。”
荣长玺又把白勍拖床上去的,揪着白勍的胳膊,白勍的腿在地上拖。
扔到床上然后拿起来被子往她身上一扔。
不好意思,实在没有服务人的意识,他也不想给眼前的人服务。
穿回自己的鞋。
以前荣长玺瞧不起白勍,那是瞧不起白勍这个钻研劲儿,拍马的劲儿。
现在瞧不起,则是瞧不起她生活的态度。
还是那句话,愿意过这样生活的女人,你可怜她什么呢,人家满足的很。
手刚碰到门锁上,白勍那头好比死透的人突然又活了过来,坐了起来。
直挺挺坐了起来,昂首道:“谈生意怎么谈?”她问。
荣长玺不想和她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