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不叫了,直呼其名。
“那接下来可是要怎么办,你总不能再为魏重做事了吧。”这正是宁娇所担心的。
事到如今,魏重把自己的路子是走窄了。
若是日后朝堂发生变故,薛钟楼站错了队,可能会波及整个薛家。
薛钟楼沉默了一会儿,虽说他这几日是待在商会,名眼上是在为魏重做事。
实际上心里也一直在另想出路。
“依我看,不如我们就干脆挑明吧,眼下这样的情况,还是太子毕竟靠谱。”宁娇说出自己的想法。
今天说这话,不是仅仅想着她和太子的关系,更多的是为薛钟楼,为薛家,为大局考虑。
事情到了这般,也只能这么做了。
薛钟楼点了点头,应了宁娇的话。
可余乔的毒还未解,解药还在魏重手上。
在这个时候挑明,对余乔很不利,恐怕还会做出更加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那我娘的毒怎么办?”薛钟楼皱着眉问道。
“这个你别担心,我知道风朝会药理,有他在,肯定能够帮忙研制出解药的。”宁娇应着话,这来之前,她就是想好的了,也是提前和风朝打过招呼的。
“那就好,不过还是要尽快,若是拖得再久,我担心魏重又会搞出其他的花样来。”薛钟楼沉声说着,既然决定要换人跟,就要抓紧一切时间将后续给处理好。
“好。”
简单的说了几句,宁娇就又回到了天工阁。
风朝被安置在一间客房,宁娇直奔他的住处。
“之前我和你提起过关于我娘中毒的事情。”宁娇表明来意。
“没错,现在是要开始研制解药吗?”风朝问着。
“对。”
“可我还是要先看看那毒药是怎么回事,才好对症下药。”风朝应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