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胡福的事情,薛钟楼并不想让宁娇知晓。
安置好宁娇好,薛钟楼才去寻了容赦,问着:“胡福呢,他现在在哪儿?”
“我刚刚让他去烧水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还在伙房。”容赦应着话。
“好。”
说完以后,薛钟楼就头也不回的往伙房走去。
胡福正立在灶台前,是无数次的回想起今日的事情,都感到一阵的后怕。
不过幸好薛钟楼等人都没有多问,总算是逃过了一劫。
水烧开,刚准备往水壶里倒。
谁知道一转身就看到了薛钟楼在身后,俨然一副不知道站了多久的模样。
胡福是吓了一跳,赶忙将水放了下来,说着:“薛将军,你怎么过来了,有事情吩咐我一声,我帮你做就行了。”
脸上是一脸的谄媚。
想起之前胡福送药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但是听他诉苦,一时心软,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可接二连三的发生这样的事情,薛钟楼哪里会再忍受。
“你今天对宁娇是做了什么?”薛钟楼气愤的审问着。
“就是看她晕倒想要抱她到床上休息,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别的心思。”胡福应着,也是知道了刚刚容赦为什么将他支开,指定是告状了。
“那你可是对她打算动手动脚了。”薛钟楼厉声说着。
“我真的没有,是容赦看错了。”胡福辩解着。
可这种事情,聊胜于无,容赦都说了,薛钟楼也不会轻易的将此事揭过,“不管如何,你肯定是不能留了。”
一听这话,胡福是吓得腿都软了。
辛辛苦苦了大半辈子,就为了能够在含璋图个好名声,能够在宫里做事。
可是在军营不过是一个不小心的举动,就惹来了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