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淮扎了几针,这才感觉疼痛缓解。
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虞初淮的眉毛也才是舒缓开来。
“还好喊我过来的及时,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后续可是要注意了,稍有疏忽,这孩子恐怕就保不住了。”郎中如实说着,也是庆幸过来的刚好。
“好,那可就多谢大夫了。”薛钟楼总算是松了口气,不然这孩子没了,余乔那边根本是没有办法交代。
“我开几服药,好好养养身子,有什么问题再叫我过来就是。”
“好。”薛钟楼给了几两银子,让容赦将人送出府。
还好孩子保住了,晴棉也是捏了一把汗,这药可是她亲手煎出来的,还是宁娇中途接了手,不然情况只会是更糟。
也没有看宁娇,直接是把药给了晴棉,“抓紧时间煎药。”
拿了药包就往门外走,给三人是留足了空间。
刚刚人都在,薛钟楼不好多说什么。
扶着虞初淮躺下,看了宁娇一眼,沉声问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大夫可是说了,那是打胎药。”
至于是什么药,宁娇还真是不清楚,一开始只是好心,便让晴棉去把药给煎了,谁知道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这药是虞初淮拿过来的,我只不过是看到了,拿着过去煎药罢了。”宁娇如实说道。
可是事实可都摆在眼前,薛钟楼有些不相信,这好歹也是虞初淮拿过来的药,怎么就刚好让宁娇看到,更别说两人互相看不对眼了。
不过清楚宁娇对于孩子一事心存芥蒂,当着虞初淮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问着:“你怎么看到这药包的,要是在初淮的房里,你又是怎么拿到的。”
宁娇想了想,猛然想起这药包的位置,也瞬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分明是虞初淮主仆二人在栽赃陷害自己,她不过是中了计罢了,还好孩子没有出事,不然恐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