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娇瞧着自己的手指头被割伤了之后,也没什么心思做菜了,晴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她给吓到了,她连忙洗了手之后,拿丝帕出来替她把手指包住,然后便扶着她去了外面上药。
承徽看见丝帕上面的鲜血之后也吓了一跳:“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一时之间有些出神,所以才一不小心切到了自己,不过这伤口也不是很严重了,只不过今天确实暂时没有什么心思再吃东西了,倒是你,要是实在饿的话,就叫晴棉同你下一碗面吧。”
宁娇有些歉意的看了他一眼,这次确实是她自己的问题。
“我也不是很饿,等着明天早上一起吃吧。”承徽看见了这样的惨状,当然也是没有什么心思再吃晚膳了,于是晴棉给宁娇上好药之后,他们就各自回各自的房间去休息了。
而宁娇看着自己那个被包起来的手指头就有些怅然,她屈起食指轻轻敲着桌子:“怎的最近的事情没有一件顺心的,且真是外面的人不如自己身边的,不过也只是一层薄薄的血缘关系,也能叫余乔如此护着虞初淮。”
宁娇每每想到这里就有些气恼。
最后更是直接把桌子上面的白纸撕的粉碎:“怎么会这么烦?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给我。”
她心中又烦又慌,再加上伤口又实在是痛得紧。
而另外一边,薛钟楼在薛府里面住的也魂不守舍,桌子上面放着的这些美味佳肴,他一点食欲都没有。
而挺着肚子的虞初淮瞧着他坐得一动不动的,那眼睛也不是看在哪里,反正这么久了完全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虞初淮知道自己不能够继续再这样下去,她露出灿烂的笑容朝着薛钟楼偏了偏身子,然后给他夹了一块肉,语气有些微压:“夫君快尝尝这个,这可是小厨房里面的厨子费了许大的劲,用的又是特别滋补的药材和那肉一起炖的。”
虞初淮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