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都不会做这个东西,宁娇就被薛钟楼郁闷的拎走了,他看着一脸郁闷的宁娇,顿时感到一阵好笑,但也不敢光明正大的笑了出来,不然待会宁娇跟自己急了可就不好办了。
宁娇站在工作的地方,她拿着绘笔,企图在玻璃窗在烧制的同时中在来几笔绘画,这样一来的话,有可能就能在玻璃窗上印下画技了。
但宁娇想的非常好,但现实却变得十分糟糕,她将那一块烧制同时中绘制的玻璃窗拿出来一看,简直惨不忍睹,她自己也不知道该说自己什么好。
薛钟楼站在不远处,看到宁娇面前的作品,顿时感到一阵好笑,他站在宁娇的身边,看着她那懊悔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你这做的样子,莫不成真想拿给皇上?”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都成这样子了,你作为我的夫君,不是在这一刻细细的安慰我一番,反而还一直在嘲笑我!”
宁娇本就在郁闷之中了,薛钟楼还跳出来落井下石,便直接用力的瞪了薛钟楼一眼,随即就不再理会薛钟楼了,自己开始研究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好一会儿,这才发现,烧制玻璃窗的时候同时在绘制,画出来的东西会变得十分走形,而玻璃也会变得十分不平整,看起来怪渗人的。
见此,宁娇直接将烧制坏的玻璃窗扔在一边,很是郁闷的看着地板,随即微微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想的那么久。
突然,门被敲响,薛钟楼看了一眼宁娇的方向,便来到门口给人开门,结果门一被打开,薛钟楼便见皇上身边的近侍苏居竟然来了。
他微微挑了挑眉,随即看着苏居问道:“不是离进度结束还有两日吗?这么今日好好的却过来了。”
苏居没有说话,只是想往里头走进去一看,却被薛钟楼给拦在门口了,见此,苏居微微皱起了眉头,但想起这薛钟楼的身份和皇上的嘱托,还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