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账房先生被冤枉,辩解着。
“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天的账目可不止这些。”刘掌柜厉声说道,更是让人找来了当日的伙计,盘问着。
早就是事先交代好的,伙计跟着刘掌柜这边。
这下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是账房先生有心辩解可也是无奈,只能说着:“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们不相信我也是没有办法。”
“薛少不在,对于酒楼里的人都是要严格要求的,我也不难为你,乖乖走人就好。”刘掌柜笑着说,一副为了账房先生着想的模样。
这已然是预料到的结果,账房先生坦然接受,收拾东西离开。
几乎是没多久,刘掌柜立马是联系了自家侄子,这一切可都是预料好的。
都是自家人,做起事来是方便一些。
进去之前,就交代着:“刘望,这账本你可是要心里有数,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了吧?”
“舅舅,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刘望忙应着,眼里也满是渴望,这以后可就是要挣大钱了。
带着刘望进了千醉楼,和伙计们介绍着:“这可是新来的账房先生,以后大家多多关照。”
“好。”伙计们应着。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现在毕竟是刘掌柜管事,也不会多说什么,一些和原先的账房先生交好的伙计,很是不满,也只能忍受着。
与此同时,承徽的伤势在精心的照料下,渐渐的有所好转。
宁娇一直没有再过来,承徽也是问着,“宁娇呢,这段时间怎么没过来。”
晴棉顿了顿,如实说着:“少夫人她也是受伤了,到今天才是好了一些。”
一听这话,承徽脸色立马变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概的讲述了一下,承徽很是担心,趁着薛钟楼不在的时候去找了宁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