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还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宁娇作势,要朝着承徽轮拳头。
承徽倒是也不跟她计较这些,双手叉腰,做妇人蛮不讲理状:“来啊,谁怕谁啊。”
“你好歹是个皇子啊,有点尊严好不好。”宁娇被他斗乐了,这承徽有时候还当真跟个活宝似的,宁娇也是拿他毫无办法,只觉得他可爱得紧。
“皇子?你还当我是皇子啊。刚才也不知道谁朝着我轮拳头呢。”承徽其实就喜欢跟宁娇可以这般逍遥自在,随意聊天逗趣的感觉。
别的人,都没有宁娇这般有趣。
承徽倒是觉得薛钟楼有些眼瞎,这么好的女子竟然辜负,只想到这便啧啧摇头。
两人嘻嘻闹闹一番,宁娇倒是忘记之前的不愉快了。
她倒是觉得承徽最近着实很像个开心果,只要有他在,好似就没有一直会让自己困扰和不开心的事。
纵然,自己一个人也是可以面对风雨的。
可有同伴在一旁陪着的感觉,也着实是好很多。
每每想到这的时候,宁娇嘴角都会荡漾开明媚的笑意,心间的喜悦和自在,如同夏日遇见冰块,很是舒爽。
宁娇目光落在被承徽拿去的石臼上,伸手:“东西给我拉,我在研究那个药性,没有弄错材料的。”
“我还以为你失心疯,弄错了呢。”承徽适才的确是瞧着宁娇那魂不守舍的样子,看的心惊。
“我是那种工作和生活不分的人吗?”
“哈哈,也对。”
承徽不由一笑,他好像的确是忽视这一点了,看来是自己关心则乱了,之后的日子,宁娇照常自制护肤品,每日里都很忙碌。
偶尔的会想去薛钟楼的时候,表情会阴郁一些。
不过,承徽很快会过来安慰。
“你最近几日,倒是比起之前看着好多了,原本我准备了好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