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徽听到女薛钟楼的话,心中有些不满:“和宁娇来不来往和你有什么感谢,就算她是你的妻子,你也不应该束缚她的人生自由。”
薛钟楼听到承徽的话,心中更加愤怒,本来他就积累了一天的怒火,而承徽明显是想跟他对着干。
“那是我妻子,就我说的算,我劝你每天老实一点,不要总打别人妻子的主意。”
承徽听到薛钟楼的话,心中有些不开心,不让他去找宁娇,薛钟楼是不是管得太多了一点。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想去哪里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还有我做什么事情你指手画脚干什么。”
薛钟楼听到承徽的话,怒从心起一拳打了过去,两人就这么在酒店后院打了起来。
第二天宁娇的病好了很多,薛钟楼一早就带着宁娇来到了吃饭的地方,承徽的样子有些奇怪,他看到宁娇有些躲闪。
“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直躲着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承徽听到宁娇的话,脸上有些尴尬,自己怎么也不能说昨天打架输了吧。
“就是昨天被一个疯狗咬了,这两天感觉身体不太舒服。”
某个疯狗正一脸不善的看着他,宁娇心中感到有些奇怪,这村子里还有疯狗吗?
“你有去开药吃吗?被疯狗咬了很容易感染狂犬病的。那时候可就难办了。”
承徽听到宁娇的话点了点头:“我已经去看过了,医生说没什么事,但是你身体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些。”
宁娇听到承徽的话,走到餐桌下边,来回转了两圈:“我已经好多了,没什么事了,你们不用担心。”
承徽听到宁娇没事,心中舒了口气,但是他还是有些不甘心,没想到昨天打架居然会输给薛钟楼。
“那就好,没事就好,昨天真的担心死我了,当时你睡着了,我还给你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