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的肚子都开始闹起了矛盾,当然,其他的人倒是没有什么特别要紧,不过宁娇我直接昏厥过去是她想不到的。
“既然你已经知道是你了,那么便想想这件事情要怎么才能够好好的处理过去?”
薛钟楼说完之后就抱着昏睡过去了的宁娇下了马车,离这里不远处有一家客栈,那客栈里面有一位大夫,其实像这种在路上的客栈中都有大夫坐诊。
他把宁娇抱在马车上,坐好了之后才回过头来看着承徽:“离这里不远处有一处客栈,你待会带着他们一起过来,让那些身子不适的先休息一会儿。”
承徽点头答应。
于是薛钟楼就和宁娇离开了。
到了客栈之后他把宁娇安置在床上,然后又让大夫上来看了看,大夫这么多年都在这家客栈中坐诊,所以对于这样的病症已然是非常熟悉了,他把早就配置好了的药递给薛钟楼:“这个药每日喝两次,最多喝上四次,身子便会转好。”
大夫说完之后,薛钟楼就让他拿着药下去煎煮,到时候把煮药的钱一起算给他。
宁娇这个时候也从昏迷当中醒了过来,她一脸苍白的看着薛钟楼:“是卿意做的?”
“或许只是因为水土不服呢?”薛钟楼替她用帕子擦了擦额角的汗珠,“你这些日子身子都不好,或许是因为你实在是太累了呢。”
“我自己是什么样子我自己心中清楚,这件事情如果真的不是她做的,为什么这么多人都会一起上吐下泻?为什么偏偏我自己提的问题最大?薛钟楼,你若是真的为我们考虑,就赶走她好不好?”
宁娇现在觉得整个人都烦得很,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情继续看着卿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乱晃了。
本就已经是加快了脚程再赶路,她身子已经有些受不住,偏偏还要在这个时候再出现这些问题。
“我再仔细想想。”薛钟楼没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