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啊,我只是借了宁娇一双耳坠欣赏把玩了一下,又不是不还给她。她这屋里的下人就硬说我偷东西,我怎么可能呢。”
话这么说着,委屈得脸色通红,眼泪簌簌滑落。
晴棉:“你撒谎。你明明就是偷的。”
余乔早就瞧着宁娇那边不爽了,如今这件小事正好让她借题发挥,她立马怒气冲冲道:“以下犯上,你这是什么态度。别以为你主子是少奶奶就可以这么说话。一双小小的耳坠竟然敢为此冲撞表小姐。来人啊,将她按住带到前院。”
晴棉挣扎:“你们要做什么?老夫人你怎能如此偏袒?”
她的腿脚不便,一下就余乔的人按住了带到了前院。
余乔冷哼:“怎么,连我都不服了吗?”
晴棉咬牙,难以置信的看着余乔。这是摆明了护虞初淮的短啊。晴棉自知自己的身份无法再说什么,说什么都无用只能苦往肚子里咽了。
余乔挥手:“家法伺候。让她知道以下犯上的后果,你们也引以为戒。”
“是”下人们回应。
“噗”晴棉被直接按着跪在的地上,她垂着脑袋,藏着自己的不甘。“啪啪啪”藤棍抽在她的身上,疼得她额头上都是冷汗。
期间薛万福也出来了,看到是罚晴棉就没说什么,在一旁看着。
她咬牙坚持着。手里捏紧宁娇的耳坠。
虞初淮勾唇轻蔑一笑,和她斗?
“做什么这事?”大门前一个低沉的嗓音让前院的闹剧停下,众人看过去,只见陈千城走了进来。
这可是王爷的义子,众人不敢怠慢,“世子”下人们福神。
余乔心里咯噔一下,客套到:“您怎么来了。”
陈千城走到晴棉的面前将她扶起来,说:“这是做什么,要打宁娇院里的人。”
虞初淮自知不妙她后退一步,垂首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