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正巧这容赦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果她定然是担当不起的。
想到这里,虞初淮嘴角的笑容越扬越大,她已经看见薛钟楼就在自己面前了。
而宁娇对于虞初淮这句话也不感到例外,反正正好自己也有些地方是没空的,既然虞初淮想要做,那她自然也不会阻止。
她对着虞初淮点了点头,便继续去和大夫商量些事情了,顺便商量着该如何用最好的办法让容赦在短时间好起来。
但大夫说来说去都是在讲直接割肉是最直接的办法,但宁娇觉得,如割完肉,处理不当,又要发炎等等,那之前受过的罪岂不是白受伤了。
那大夫本来还有理,可渐渐的却被宁娇怼的说不出话来了,甚至突然觉得,宁娇说的话甚是有理,到时采用进去。
书房内。
薛钟楼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摆放的一个个卷轴,剑眉皱的更加深了,他没写几个字,就把毛笔放下,举起手捏了捏自己有些许疲倦的眉骨,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薛钟楼突然发现,这庄子里头的事情可真不是一般的多,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规划在这里头,但很多地方他发现都有些不对劲。
他仰头闭上双眼,闭目养神,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底里浮现出一丝沉色,薛钟楼端起搁置在红木桌上的茶水。
端起来喝的时候,才发现这茶水早已经快凉透了,他愣了一下,感觉嘴巴里尽显苦涩,这让他本就不太好的心情更加雪上加霜。
随后,薛钟楼看着桌上的一张张宣纸,慢慢的,他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其中一张宣纸,拿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发现好多不对劲的地方。
看到这里,他越看越仔细,随即才发现,这里的数目很明显的没有对上去!如果这些没有对上去的数目都叠加在一起,那可是一笔不少的数目啊。
想到这里,薛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