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阁里的事情并不主要,这几天辛苦你了,多休息几日。”
宁娇体贴的说道。
等容赦和承徽都离开了,宁娇这才对薛钟楼说道:“夫君,你可真够偏心的。”
薛钟楼闻言,将宁娇拥入怀中,眉头一挑不满道:“我怎么就偏心了?”
“哼,你对我的人就吩咐他去做事,对你的人你就发赏银,你这不是偏心是什么?”
宁娇伏在薛钟楼怀里,有些慵懒的说道。
“哼,我这般做自然有道理,容赦是去救你,有功,自然得赏,承徽做什么了?他陪你一起去王府,结果你们二人都被关了起来,他做什么了?一点忙都帮不了你,他有什么用?难道还想我赏他?没罚他已是我大度了。”
薛钟楼解释道。
“别这么说,承徽其实也挺有用的。”宁娇为承徽辩解。
“好了,不提他们了,对了,宁娇,你以后离黎王远一点,黎王这人阴晴不定,不是什么善类。”
薛钟楼不愿意提承徽,便转移话题。
“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薛钟楼忽然想起了什么,语气十分愉悦的说道:“对了,宁娇,今天我不得不夸你一句,今天你的表现非常出色,临危不乱,很有大将风范,你看黎王被你驳斥的无言以对,真是痛快。”
宁娇被薛钟楼夸的脸色微红。
晚上,夫妻二人相拥入眠,薛钟楼听到一种声音,睁开眼睛,看了看宁娇,见她睡的正熟,便掀开杯子,独自起身。
到了小树林,就见到等在那里的杨一。
“你来了。”杨一见了薛钟楼,朝他点点头。
“是,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薛钟楼看着杨一问道。
“听说你与黎王起了纠纷?”杨一看着薛钟楼,眉头一挑,饶有兴致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