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夫人脾气是有些骄纵,可是她也绝对不会谋害婆母,你先在这里看着老夫人,若是有什么事情便立刻来通知我。”
薛钟楼看着那个丫鬟眸光一凛:“你可就好好待在这里不要出去,不然本少爷现在心情不好,可不清楚待会儿会叫你付出怎样的代价。”
“少爷放心。”丫鬟本就是个色厉内茬的草包经不起威吓,一听见薛钟楼这么说之后自然是不敢离开这里了。
薛钟楼对她的反应非常的满意,于是离开了屋子。
只是他现在虽然并未怀疑过宁娇,但是心中却有一个另外的怀疑人选。
今日吃饭的时候,承徽也在。
于是他便是想单独去找承徽说些事情,只是未曾料到现在承徽都还一直在和宁娇待在一起。
宁娇坐在秋千上面,她面色微微有些凝重,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而承徽则是站在她的旁边替她把绳子抓住。
好像怕她一不小心就被甩出去了一般。
“我有些事情想要单独问你。”薛钟楼眸光微暗,他走上前去看着承徽说道,“有些事不太方便让你知晓。”
当然,最后一句话是说给坐在秋千上面的宁娇听的。
“你现在来找他单独说话,我也能够猜到你的目的是什么?莫非你的母亲已经醒过来了,并且说是我伙同承徽,我们两个人一起在鸡翅上面给她下毒吗?”
宁娇不希望他们家里面的矛盾影响到其他的人,特别还是一个小孩子。
承徽不应该被卷入这件事情里面来。
“我从来都没有这个意思,可是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母亲和你之间的确偶有龃龉,或许他为你出气。”
薛钟楼不介意把人性想的坏一些,他从来都不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那么多的好人。
“我没有给你的母亲下毒,我也绝对不会去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