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府。
余乔方才吩咐手下的婢女替虞初淮熬了汤药,此刻方才刚刚熬到火候,那婢女小心翼翼地端了药,从膳房中拐出来,便远远看到二人一路打闹的身影。
……这女子!便是如此辜负大少爷的!那婢女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疾步走到了虞初淮歇着的房中,见余乔同薛钟楼一干人等都在,便直接跪在了地上,向着余乔开口诉到:“夫人!我方才端了药从后厨中出来,直见大少奶奶扯着那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的男子出了府。二人一路笑嘻嘻的,极为亲密的模样!分明是没有将薛府放在眼中,我真替夫人觉得委屈!”
那余乔本就气她如此放肆,此刻又有下人禀明她带着人出了府!这还了得!她二人如此出了府门,被外人看到,她薛府岂不是沦为笑谈!何况她二人悄悄地从后门出了府,而并未从正门,显然是心中有鬼!就连此刻做什么去了无人知晓!
她越想越气,便怒气冲冲地开口道:“钟楼,那宁娇是如何待你的,府中上下这么多双眼睛,哪个不曾看在眼中。既然她已然如此失德,你又何苦维护与她!今日后淮儿便住在府中由我照看着,你何不将她收了做妾室,淮儿如此温婉,当比那宁娇更为衬你!”
薛钟楼叹了口气,这宁娇的为人他是了解的,当不会如母亲讲得如此这般不堪。
只是他同宁娇相敬如宾,这男子身上又带着伤,确实有着几分可疑。
但他看着眼前的虞初淮,一时间也提不起那份男女之间的感情来。
虞初淮自打那日被薛钟楼救下,就像在她绝望的一片漆黑的生命中迸发出的一丝光明,此刻她的心中已然将薛钟楼当作唯一希望。又听到余乔如此向着自己说话,抬头用期待的眼神盯着薛钟楼。
薛钟楼开口道:“母亲,我前不久才将宁娇迎娶回来,现下还并不是很想考虑纳妾之事。况且宁娇的为人,我素来也是了解的,这其中想必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