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的抓挠撕咬,甚至大声吼叫也没能让自己恢复清醒。
她像是个被人固定在展板上的人,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一步步朝着自己逼来。
“啊!”
一声惊叫,宁娇从睡梦中终于醒了过来。
薛钟楼听见声音立刻坐起,二话不说将她揽入怀中,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紧紧搂住薛钟楼的肩膀,宁娇顿时啜泣起来。
“我做了个梦,梦里那些人一直纠缠我,我使尽了力气和办法始终逃不开他的魔爪。”
她哭泣着,倾诉着。
好绝望,是那种连哭都哭不出来的绝望。
薛钟楼紧紧将她揽入怀中,不停地安抚着:“好了,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小鹿乱撞,撞的不是含羞带臊而是另一种踏实。
无论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宁娇想起来还有一个薛钟楼在身边,她也能无比安心。
到底是吓住了,一连好几天宁娇都没有出门。
每天都是坐在椅子上安静地望着远方,夜里也不敢轻易睡下。
薛钟楼更是没日没夜地陪伴在侧。
李静见状,气儿不打一处来,忙上前问道:“你倒是回句话呀!你现在到底是聋了还是哑巴了?”
宁娇连忙白了一眼,没好气道:“你有什么话就好好说就是了,干嘛非要说这样难听的话?”
“我倒是想要好好说,可是你也得给我机会才行吧?我站在这儿半天了你知道不知道?”李静没好气道。
因为那场噩梦的缘故,宁娇终日里心不在焉,坐在一个安静的地方一呆就是半日。
李静这个人平日里最是讨厌,宁娇有些不喜欢他。
“找我干嘛?”她没好气地问。
李静忙道:“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