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安置在了华清阁?”一处清幽的院子里,传出一声不大的却是尖锐的惊呼。
“是的,二奶奶。”一旁的小侍女瑟瑟发抖站在一边,沈卿卿这人在薛钟楼的面前柔柔弱弱的,可是对待下人却从来没有像看上去的那般好说话。
“宁娇!”沈卿卿抓起手边的杯子,想要掷在地面上,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她长吸一口气,安耐着心头想要狠狠给宁娇两个耳光的冲动,却突然笑着,一边蓦然转换成一副和颜悦色的脸。
她拨了拨垂在洁白耳垂边的头发,温柔的如同一池春水。
“姐姐是妻子,我只是一个平妻,姐姐本应受到这般待遇。”
她嘴上说的这般得礼,可是手心却被锐利的指甲掐出好几道长长的红痕。
宁娇一路背着手,跟着薛钟楼亦步亦趋的去了华清阁。
华清阁不愧是离薛钟楼最近的院子,无论是亭台楼阁还是花草鸟鱼,皆是分布的错落有致,富丽堂皇,和自己刚刚住下的院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个院子怎么样?”薛钟楼亲自掌灯,二人在华清阁的牌匾面前站定。
宁娇无所谓的耸耸肩头:“不用对我这么好,我不是好骗的小姑娘,从来不吃你讨好的那套。”
“毕竟是薛家亏欠的你。”薛钟楼把手中的灯递给身后的侍从,“知呀”一声,推开了古朴的木门。
宁娇一边向里面看去,一边头也不回的对他说:“我说过,我来薛家就是为了查明爷爷的死,不用这种物质来讨好我。”
“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全都在我自己的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薛钟楼却恍若未闻,手指摸索着在大拇指上透绿的翡翠戒指,后退一步对宁娇简单的颔首:“那就不打扰少奶奶休息。”
话音未落,薛钟楼就带着身后一众的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华清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