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好像谁听不懂似的。”偷盗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廖茵茵不愿被人挂在嘴边上说,尽管也并不以此为耻就是了。
杨炎回头将剑捡回来,郑重道:“还是希望你能听我一句劝,往后别再做这种事了,不仅国法与道德上都不提倡,也很危险,一旦被人抓住,就不好脱身了,要说的话也就这些,我先走了。”
廖茵茵一把将他拽住,急声问:“你该不会是还要去定国侯府吧?”
“不是,我要回相府,”杨炎心平气和道,“你骂我骂得对,我确实不该如此鲁莽,要报仇也得慢慢来,放心,这种错误,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那就好。”廖茵茵松了一口气,放开手,“那你多保重。”
“你也是。”
两人相视一眼,各自离去。
杨炎不知道的是,他没走多远,廖茵茵便掉头,悄悄地跟着他,直到看见他确实进了相府,没再打算去找定国侯报仇,这才放心地离开。
同样从后门回到府里,杨炎准备先把剑放回房间,再返回灵堂,可放了剑,走出门来,就见廊下灯火中站着一人。
母亲正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双唇抿成一条缝,眸中隐有怒气涌动。
“娘?您怎么过来了?”
“方才去哪儿了?”顾知夏的语气不太和善,有质问的意思,“为何四处找不见你?”
杨炎心想,她能这么问,想必是之前来过,没见他在房里,这才不悦的。
“我出去走了走,吹吹风,清醒清醒头脑。”
顾知夏挑眉:“真只是这样?”
没人比她更了解这个儿子,翠翠死了,他守在灵柩旁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不眠,可未曾掉过一滴泪,这是不正常的。
当然,并不是说他不伤心难过,而是他心里还憋着一口气不肯松,不允许自己落泪。
这口气叫做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