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扰他,没再出声。
两人站在寒风里,各怀心事,沉默不言。
太医到来之后,赶紧给翠翠诊脉查看。
“只是动了胎气,没有大碍,我开了药,让人煎好喂她服下,好好休养两天,必然没事的,丞相夫人不必担忧。”
闻言,顾知夏高悬的心才落地,她暗自松了一口气,让人照太医的药方去抓药熬药,自己则依旧守在床边,寸步不离。
太医出门时,杨炎拦着问了一遍,得知并无大碍后,亦是大松一口气,靠在门边擦拭额上的冷汗,嘴里念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廖茵茵见状,心里五味杂陈。
她当然不希望翠翠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事,可看到杨炎如此紧张,反应堪比身为夫君和父亲的人,不免有些羡慕,甚至是嫉妒。
永远不会有人为她这么紧张。
算了,她在想什么?想这些有什么用?
想着想着,耳边突然传来杨炎质问的声音:“为什么翠翠会突然动胎气?是不是你跟她说了些什么?”
“什么?”廖茵茵一头雾水,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昏黄灯火下,见到的却是对方满眼的怀疑。
她的心一寸一寸地凉了下去。
“你问这话何意?”
“我问你是不是说了什么话,刺激到翠翠,所以导致她动胎气昏倒?”杨炎的语气虽然稍有舒缓,但依旧充满质疑的意味,让人听了极其不舒服。
廖茵茵本来就是个有傲骨的,哪能容得有人如此怀疑自己,何况这人还是自己喜欢在意的。
登时委屈又窝火:“那实际要问的,应该是,是不是我故意拿话刺激翠翠吧?”
“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不是!我跟翠翠姑娘无冤无仇,没有理由这么做,再者,我廖茵茵压根就不是这样的人,我要说的,就只有这些了,信不信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