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再说?”
闻言,杨炎心头一凛,见了父亲不是更得死吗?看来今天是难逃一劫了。
顾知夏缓缓舒了一口气,压下心口乱窜的怒火,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说:“小兔崽子,要不是看在管家为你求情的份上,今日我非得打断你的腿不可!”
继而扔掉手里的鸡毛掸子,“走,跟我去见你爹!”
“我……”杨炎想说自己不想去,但话还没出口,就被老管家一推,推到了前面。
顾知夏白了他一眼,拽着他手肘往后院去。
“娘,我昨天真不是故意宿夜不归的,我是有苦衷的,一会儿见到爹,您能不能为我求求情?让他别罚得太狠?”
杨炎舔着脸说。
顾知夏只当没听见,一把将他推进院子里,又拽进了书房。
此时,杨志安正坐在案前批阅公文,见儿子讪讪地看着自己,只轻轻地说了句:“回来了?”
语气平淡,听不出半点怒气,这非但没让杨炎安心,反而叫他心底发毛。
“孩儿让爹娘担心了,请您责罚。”
“你知错了?”杨志安放下公文,抬起眼皮,再次朝他看去,“只是错在叫我们担心吗?没有别的?”
语气依旧平淡,杨炎的心依旧忐忑。
“孩儿不该为儿女私情让自己萎靡不振。”
“你心里倒是比谁都明白。”杨志安冷冷地看着他,眉头终于慢慢皱起,“那怎么就不知道该如何做呢?”
杨炎站在下首,低着头不说话。
他不止想得明白,也清楚自己本来应该怎么做,但问题就是未必能做得到。
“昨天翠翠出嫁,你身为兄长,本应该出席,那才是一个成熟的人该做的事。”
杨志安将公文合上,放到案头。
“当然,你心里还放不下,担心去了梁家会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