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罪,不是作为受害者一方的杨炎。”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很多时候,人是不讲道理的,只讲背景和后台。
之前张彪于他们是强的一方,可以肆无忌惮,不讲道理,而今局势逆转,他只能认栽。
“您说的对,太有道理了,那么,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呢?”
顾知夏勾起唇角,嘴角带着一丝戏谑。
“怎么样,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且等着吧,正终会胜过邪。”
闻言,张彪的眉心跳了跳,心猛然一沉,一股凉意从心头涌出,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
杨志安因是否要返回朝堂一事而弄得心事重重,同时又挂心在狱中的杨炎,两天都没合眼。
经过一番思量,于第三天的清晨,他终于做出了决定。
这几天李珩一直低调地住在县城的客栈里,那日走时,特意给了杨志安地址,让他想好,便去找他。
到了来福客栈门口,杨志安犹豫片刻,走了进去。
“参见皇上。”
李珩见他来,来不及让他坐下,便连忙问道:“你可是想好了?”
“是。”
“如何?”
杨志安看了他一眼,答道:“既然是皇上亲自来找,草民自当从命,不过,在回帝都之前,草民还有一事相求。”
“何事?只管说就是。”只要他能回朝,李珩便没有什么不能答应的,眼里都闪着兴奋的光。
“犬子因得罪县令的外甥,而被抓进县衙大牢,至今未曾得以脱身,草民怕他在里面遭罪,还请皇上出手相救。”
“哦?有这样的事?”
李珩记得,杨志安还有个儿子,名叫杨炎,那孩子他没见过几面,但也有些印象,说起来,那也是他的侄儿,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救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