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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过了几天,流火刻意做得越来越过分,有时候为激怒杨澜,还刻意打翻东西,没事找事跟她吵架。
杨澜脾气本来也爆,每次都有想要了结此人的冲动,但很快就会想到自己对他的亏欠,遂又把满腹的怨气收敛住,任他去骂,打翻了东西也默默去收拾,极其能忍,简直超乎流火的想象。
这天傍晚,杨澜正在忙着做晚饭,流火又走过来,准备找茬,可还没等他说话,就听得里面传出一声惨叫。
“啊,嘶~疼死了,卧槽!”
“卧槽”这两个字,流火不曾问过是什么意思,但他听杨澜骂的多了,就猜出那是粗话,且她只有气得狠了的时候才会骂出口。
于是赶紧循着声音走过去,下意识问道:“怎么了?受伤了吗?我都说你不会做饭就别逞能了,就是不听!”
他的语气依然很冲,但每个字之间都透着关切,杨澜可以听得出来,这就跟这几天的表现截然不同,令人着实诧异。
“没事,只是不小心切到手而已,包一下就行了。”
“切到手?”流火露出惊惶之色,一把抓住她的手,蹙眉道:“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得严不严重?”
杨澜想抽离手,却有些犹豫,最后没有动。
她觉得,如果此刻拒绝了他的关心,恐怕会伤他的心。
“就是流了点血,没有大碍,别担心。”
闻言,流火紧蹙的剑眉才逐渐舒展开,仿如意识到什么一般,连忙松开手,沉下脸来,道:“先去上药吧,别做饭了。”
不做饭?喝西北风吗?
杨澜无奈摇头,但未免惹他不悦,也没多言。
先回房上了药,把伤口包扎好,再回到厨房打算继续做饭。
不料一进门就看见流火正拿着菜刀,动作熟练地切着砧板上的胡萝卜。
一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