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府中,请你日后想办法帮忙照拂一二,拜,拜托了。”
“好,嫂夫人和令郎,我都会照看好。”杨澜给出自己的承诺。
王籍闻言,把这最后一口气一松,嘴边露出一丝笑:“那我就放心了。”
然后彻底断了气。
肩上一沉,是王籍的头靠了下来,杨澜再也绷不住,抱着他未凉的遗体失声痛哭。
错了,是她错了,她就该自己行动,不该拖着王籍,害他没了性命,他走了,留下孤儿寡母,何等凄惨?
哭了很久,哭得声音哑了,眼泪也干了,侍卫长走过来,冷冷地说道:“王后娘娘,请随我等前去见大王吧。”
杨澜小心地将王籍放在地上,缓缓站起身,收整好心绪,跟随侍卫回中宫去。
庆云殿内,景天照正坐在案前阅看文书,听得动静,只是抬了一下眼皮,挥手让侍卫和宫人退下,却并不说话。
杨澜压制住心口怒火和恨意,笔直地站着,死死盯着他,也没出声。
两人就这样耗着,殿内寂静得渗人。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景天照把案上的文书全部看完,搁下笔,抬眸看向杨澜,这才开口:“本王待你哪里不好,你为何就总想逃走?”
“你杀了王籍。”杨澜有点答非所问。
景天照冷嗤一声,说:“他是大荣派来的习作,多次背叛本王,背叛岐国,早就该死,只可惜本王没能及时发现,才让他多活了这么久。”
原来从王籍把杨澜出卖给景天照后,他虽对此人有了更深的信任,却依旧没完全相信他,始终持有一丝怀疑,于是暗地里派人监视他。
但此人反监视的能力一流,做事也滴水不漏,不留痕迹,一直没让他抓住什么把柄,直到前天夜里,他的眼线来禀报,说王籍擅自进了后宫,还与杨澜见过面,他就心生了怀疑。
“那你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