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景天照险些又没绷住脸,赶忙将视线移开。
杨澜撇撇嘴,低声嘟囔:“不愧是一家人,你当然包庇她了,算了,我不跟你争辩。”
“如果大王是来问罪的,请下令定罪就是,倘若不是,那就请你离开。”
景天照今日心情似乎不错,被下逐客令也没发火,反而面带笑容地看着杨澜,好声好气道:“你帮本王惩治了沈贵嫔,本王理应感谢你才对,怎好问责你?”
“什么?”
杨澜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大睁着眼睛看他,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感谢我?”
“对,”景天照颔首说,“沈贵嫔仗着娘家势力,在后宫兴风作浪,横行霸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本王忍了她很多年,但可惜沈家权势滔天,本王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纵容。”
“你打她这一顿,正是本王多年来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本王现在心里舒服多了,当然应该感谢你。”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毛病,但杨澜却有种自己被人当作打狗棒利用了的感觉,心里膈应的慌。
“早知如此,我当时就不出手了。”
景天照瞥她一眼,笑着摇摇头,越发觉得,这丫头有意思。
忽然间,他又想起了顾知夏,以及她失去记忆时,留在岐国的那几年时光。
他们也曾这样坐着喝茶聊天,说说笑笑,和平相处啊,可是后来……
想着想着,景天照就蓦然长叹了一声,说:“你真的很像你娘。”
杨澜转头看他,忍不住问:“你究竟喜欢我娘什么?”
在她看来,娘固然好,但也不至于能让一个男人心心念念十来年,到以为她死了还忘不掉。
应该说,每个人都难有这样的魅力,且世上也少有如此长情的男子。
景天照想了想,答道:“其实本王也说不清楚,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