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外人就更没可能知道了,除了你,还有谁能悄无声息地将东西取走?”
张显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虽然是兵部尚书,但也只是个挂牌的,因我对军事一窍不通,官署的公务大多都交由你们来办,我压根不需要管事,因此也就乐的逍遥,几乎不去官署,即便去了也只是在那里坐坐,哪里知道什么兵符?”
“我上任这么久,也不见你们跟我提过,要不是今日说起,我甚至都不知道还有兵符要保管呢,说起来,尔等的责任比我要重。”
“你……”侍郎气得语塞,真是好一张利嘴!
“皇上,张大人这是在推脱责任,那兵符一定是他拿了交出去的,他之前就跟司徒礼杨志安他们是一伙,说不定根本就不曾闹翻过,他是假意投诚,骗取您的信任。”
张显有些心虚,这小子还挺聪明的。
“皇上,臣是真心归顺的,当日在金殿上已经表明态度了,您亲眼所见,臣与司徒礼和杨志安等人已经断绝关系。”
“皇上……”
“够了,别再吵了!”三皇子喝止他们,揉了揉胀-疼的脑袋,眸中闪过一丝狠厉,不论是谁,胆敢背叛他的都得死!
“来人,先把这两个人带下去,关进天牢,听候处置!”
“皇上,臣对皇上是一片忠心啊,皇上我是清白的!”侍郎大喊着,但三皇子没有听,任由侍卫将他强行拽出大殿。
张显倒是从容得很,既不挣扎也不解释,仿佛根本不在乎被抓似的,不等侍卫动手,就自己转头往殿外而去。
最终,张显被关进了天牢,但由于三皇子的注意力全用在了防守皇城上,也没有心思去管他,便暂时没有处置他。也算是暂时逃过一劫。
又接连赶了六七天的路,顾知夏终于赶到匀州。
但由于赶路太累,几乎没怎么休息,她已经筋疲力尽,待赶到驻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