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你永远看不透一个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为保险起见,还是谨慎些为好。”
顾知夏点了点头,偷偷地瞄了阿蓉一眼,没再说话。
不多久,上面就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是官兵闯进来了。
阿蓉将刀架在少年脖子上,用眼神示意他不准出声,少年咬住唇瓣,大气不敢出,只一个劲地冒汗。顾知夏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心提到嗓子眼。
她当真以为外面那些官兵是来抓自己回去斩首的,自然惧怕。
官兵似乎没有发现地窖,在上面转了一圈后,就离开了,直到大约一盏茶过去,也依旧没有动静,众人的心猜逐渐放下。
杨志安正好也在这一带搜寻,走到街角,注意到一家医馆正关着门,觉得奇怪,遂问侍卫道:“那家医馆怎么大白天紧闭大门?搜寻过了没?”
侍卫答道:“回杨大人,不久前才搜查过,没见不妥,今日不开门,是因为医馆里的大夫病了。”
“是这样啊。”杨志安又回头看了两眼,转身去了别处。
又是一夜了,整个都城被翻个遍,没有见到顾知夏的半点踪迹。
杨志安不禁怀疑,顾知夏已经不在城内。
他迎着刚爬起的金乌,疲惫地叹了一口气,娘子啊娘子,你究竟在哪儿?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既然人不在城内,那就只有扩大搜索范围,皇帝很快又增派人手,调动北山大营的人在帝都外方圆百里进行搜寻。
然而十来天过去,依旧一无所获。
杨志安由于长时间的操劳与忧虑,终于挺不住,病倒了。
醒来的时候,守在床头的人,除了杨张氏之外,还有刚被接回来的团子。
“爹爹,你醒了?”团子抱住父亲的一只胳膊,眼眶红红的,低头用小脸蛋去蹭杨志安的脸颊,“爹一定要坚强起来,快点把病养好,娘还等着您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