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着急。
便也顾不上这李府还在办丧事,强硬的非要去查探个究竟。
冷不丁被这管家扯住了袖子,本就走的极快的杨志安脚下趔趄了下。
回头看向那管家的眼神里饱含的冷意却是冷到了人的骨子里。
忽地对上杨志安眸光的管家被他冷冽的眼神吓得手上的劲儿都松了几分,还不曾开口,就听杨志安说到: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抓你不成?”
听的他这番言语,管家只能是深叹口气,松开了手中料子光滑的官服,站在原地瞧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那边的卧房。
“咯吱~”
县丞开了房门,率着一众衙役走了进去,下令将这屋子里里外外好生翻找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杨志安并没有急着进屋内,而是从旁边的花圃绕到了屋子后头瞧了瞧。
看了几眼并未发觉有什么不妥,正欲转身离开,却发现在阳光的照射下那窗户底下的草丛里似是有什么泛着亮光,便迈着步子走近了去。
只瞧了那窗沿下的东西一眼,杨志安眼睛确是骤然瞪得极大!
前些日子里他与顾知夏路遇刺杀时,那帮人身上的令牌可不与现下这一块儿一模一样吗!
杨志安捡起那块掉在草丛里的令牌瞧了瞧,怒火更是蹭蹭的冒了出来。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置他夫妻二人于死地,未免也欺人太甚了些!
想到顾知夏还在州府,杨志安也顾不上细究这李公子的死因了,赶忙从这屋后绕出去。
刚拨开挡着路的花叶子,就看见县丞手里拿着一沓子书信,神色慌张的似在寻他。
见杨志安从屋后绕出来,县丞脚步虚浮的下了台阶,双手颤巍巍的将手中的书信递了过去。
杨志安心下着急得很,本是想让县丞看着解决这边的事情,好好审问那个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