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日后会对她不利,便道:“因为囊玉此刻就在丰宁城。”
右将军道:“此贼真是胆大包天,屠了我朝这么多子民,竟然还敢躲在丰宁城中!末将这就去将她抓来!”
他对萧北棠一抱拳,扭头就要走。
但是跟在萧北棠身后的一个侍卫迅速就拦住了他的去路。
“皇上这是何意?”右将军不解。
“朕方才说了,屠村之事与囊玉无关!”萧北棠神色冰冷,“早在十天之前,她已投入丰宁城。这期间她也没与任何人接触过,又如何为匈奴部署?”
“成大事者,向来是行一谋九,她这么聪明,也可能是早早就做了部署。”谢子安沉吟道,“当初他们抢粮,我们便只关注此事,却没想到他们同时也换了营地,足见此人谋算深远,所以不得不防。”
“对,俺也是这个意思!”右将军道。
萧北棠道:“人,是朕带回来的;住,也是住在朕安排的地方。出入可寻,言行可查,你们还打算怎么防,嗯?”
堂内原本还有窃窃私语的嗡嗡声,萧北棠此言一出,顿时落针可闻。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对囊玉的事情说什么了。
皇帝藏人的意思这么明显,不想死的当然不会对此事再说什么了。
别说囊玉只是个敌国的谋士,就是个祸国的妖姬,他们现在也不敢说什么啊。
就连最不怕死,能和皇帝顶嘴的谢子安,都仿佛忘了自己刚刚说了什么,道:“皇上,匈奴如此残暴,如今我们唯有撇开谋略,直接大军压境,端了他们老巢,以告慰亡灵!”
“说得好!”萧北棠大声道,“我大梁男儿又不是没有血性,国土被犯,同胞被屠,难道还不可一战吗?草原部落不过三四万人,却敢屡屡进犯次次屠村,实在是可恶!你们身为将领,不思战斗,只想取巧,何等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