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上的。”
萧北棠:……
他揉了揉眉心:“罢了,治腿吧。”
沈南意见他终于不再追问,暗暗地松了口气,而后开始仔细地为他治腿。
垂首低眉的姑娘神情专注又认真,柳叶般细长的刀片在她手中似银色的闪电。
听他抽气,她就递上一枚干叶子。“风雨崖下离魂叶,含之离魂,身体无知觉。”
“不必。”他蹙眉拒了。
“是了,将军豪气云天,勇敢无畏,何时将这等小伤痛放在眼里。”沈南意于是飞快收了叶子,速度快得就像他会反悔似的。
风雨崖下的离魂叶,三年抽芽三年长叶,要制成可入口的程度,还需三五年。说一叶千金,也不为过。
治腿的过程有点漫长。
足足一个时辰后,沈南意才开始缝最后一道伤口。
彼时,饶是硬汉如萧北棠,整个人也是被冷汗浸透了。
进来掌灯的卫鞅见状,脸色顿时十分难看,忍不住问:“就没有可止疼镇痛的药吗?”
“有。”沈南意目不转睛道。“把蜡烛拿近些,看不清了。”
“为何不用?”卫鞅质问。
“再多问一句就滚,换个手稳话少的来。”沈南意气势千钧地飞了一个凌厉眼刀给他,成功叫他闭嘴。
缝完伤口,她像个资深老大夫那般叮嘱:“接下来,每日换药,忌腥辣,戒酒色。”
卫鞅就像个手足无措的家属:“这就好了?那是不是伤口愈合,王爷就能站起来了?”
沈南意将工具一样样收好,也没理会卫鞅,只是对萧北棠慢条斯理道:“既然酒色要戒,王爷最好还是不要去兰苑了。”
卫鞅:“王爷去兰苑是……”
“来刺客了,”缓过一口气的萧北棠出声打断他,“你出去看看。”
卫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