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官员没有被赵文的亲卫聚集起来。
京城中的官员不能说全部都是贪官,也有一部分的忠臣。
东阁大学士范景文正是忠臣之一,而且还是有气节的官员。
在一座两进宅院中,东阁大学士范景文静静的坐在大厅中。
门外的呼喊声喊杀声此起彼伏,从未间断。
范景文看向皇宫方向,喃喃自语道:“我朝距今将近三百年,可赵贼篡国,我朝不可力敌也!
今国朝倾覆,非陛下不勤政也,皆因奸贼惑乱朝纲。”
说着说着,范景文忽然站了起来,往书房方向走去。
没多长时间,范景文便来到了书房当中。
范景文的妻儿老小在老家,并没有和范景文一起在京城。
范景文居住的宅院当中,只有几个照顾他起居的下人。
在赵文攻城的前一天晚上,范景文就让这些下人离开了,现在家中只剩下范景文一个了。
范景文坐在书房中,不停的叹着气。
在书桌上拜访着一根早已准备好的绳子,他将这根绳子挂在了房梁上。
范景文站在凳子上,将自己的脖子钻进了绳套中。
“陛下,臣去也!”
范景文冲着皇宫方向大喊一声,脚下用力,将脚下的凳子踢开。
范景文挂在了房梁上,开始挣扎。
没多长时间,范景文失去的动静。
除过范景文之外,还有一部分官员也刚烈的厉害。
距离范景文不远处的一个三进宅院中,户部尚书穿着大明朝的官服,带着官帽,整整齐齐的坐在大厅中。
“是时候了!”
户部尚书听着门外的喊杀声,深吸一口气,随后往后院走去。
户部尚书的家门死死地关闭着,十几个被赵文士兵追的无路可逃的溃兵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