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军堡的面积并不大,里面的房屋也基本上都是士兵居住的营房。
因为地方有限,所以涌进来的这些溃兵就只能暂时待在大街小巷当中。
这些溃兵或站或躺或坐在地上,脸上满是慌张、后怕以及劫后余生的表情。
军堡里的兵马提着大桶,在大街小巷中穿行着,给这些溃兵提供饭菜以及清水。
饭菜也只是一些稀粥和咸菜,孙传庭这几年在河南虽然囤积了不少的粮食,可是这些粮食也要省着点用。
这些溃兵顾不得手脏脸脏,一只手拿着黢黑的咸菜,另一只手端着破瓷大碗,将里面的稀粥不停的往嘴里灌。
整个军堡中到处都是溃兵,军堡中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见过督师大人!”
“见过督师大人!”
凡是孙传庭路过的地方,处在那里的溃兵便急忙站了起来,冲着孙传庭行礼。
孙传庭对着这些人颔首回礼,并且让这些人坐下。
“这仗还怎么打?这仗还怎么打?能跑回来的士兵都是没有受伤,或者伤势不重的。
至于没跑回来,恐怕已经战死,或者被赵贼给俘虏了!”孙传庭看着大街小巷当中的这些溃兵,一脸的灰败。
“大人,没有那两万援军的溃兵!”吴甡走在孙传庭的身后,一脸无奈的说道。
此时的他,头发凌乱,脸上还有一些污垢,身上的衣服上布满了泥土。
显然,之前鉴别溃兵的时候,吴甡没少费力气。
“大人,不能再打了。要是再打下去,恐怕咱们好不容易拉起来的兵马就没了!”吴甡站在孙传庭的身后,一脸凝重的说道。
孙传庭回道:“你说的我如何不知道?可是,咱们今天在河南退了,那么明天就能在湖广退了,就能在北直隶退了。
大明就这么大,咱们能退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