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缓声问道:“那你可知这些人的来历吗?”
曹化淳沉思了片刻,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的胡诌道:“回皇爷,这些人不是军人,看起来更像是悍匪。
虽然这群人身上都穿着铠甲,可是那铠甲的制式都和官军的制式大不相同,而且这些人当中也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穿的铠甲,其他的人都没穿铠甲。
可能是英国公得罪了某个悍匪吧,被这些悍匪给怀恨上了。”
张之极一听曹化淳这话,瞬间愤怒起来,“你个阉狗,你知道什么,老夫看到的乃是顶盔带甲的军人,不是什么悍匪。
老夫看你绝对和这些人有所勾结,说不定老夫的地址就是你这阉狗给透露出去的。”
气急败坏的张之极就如同一只疯狗一样,见人就咬。如果这里不是御书房,估计张之极说不定还会撸起袖子直接上去揍曹化淳。
崇祯看着暴怒异常的张之极,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不满之色。
这曹化淳再怎么不堪,也是崇祯的大伴,是司礼监掌印太监,乃是崇祯的亲信。
俗话说,大狗还得看主人呢,张之极这样大骂曹化淳,在崇祯看来,不就是拐弯抹角的骂自己吗?
崇祯看着张之极,脸色逐渐阴冷下来。
“英国公,你有什么事不会好好说吗?你这样喧哗,是不是没有将朕放在眼里?”崇祯眼睛眯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阴冷之色。
虽说张之极在崇祯的登基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可这并不能代表张之极就可以在崇祯面前放肆。
曹化淳乃是崇祯潜邸的老人,张之极这样喝骂曹化淳,那岂不是就在扇崇祯的大嘴巴子?
曹化淳看着如同疯狗一般的张之极,冷笑道:“呵呵,国公爷还真是会开玩笑,你说杂家乃是和那些是一伙的,那你可有什么证据?
杂家虽然对国公爷的遭遇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