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浓郁的秦淮河,不由得长出一口气。
“怪不得南明小朝廷在建奴的攻击之下,直接开城门投降了。怪不得当年成祖皇帝要迁都北方,这金陵的脂粉气太重,待的时间久了,就会被这纸醉金迷磨软了骨头。”
赵文看着这些,心中唏嘘不已。
“赵将军是第一次来秦淮河吧?”曹化淳看着赵文四处张望的样子,缓声问道。
“是啊,第一次来。”赵文随意的答道。
就在这时,天空忽然阴沉了起来。
赵文抬着头看了看天空,对着曹化淳道:“曹公公,这眼看着就要下雨了,咱们先找个地方避一避,你看如何?”
“杂家正有此意。”曹化淳点点头。
两人话音刚落,雨滴就从天空中落了下来。
经过雨水的冲洗,空气中的脂粉气淡了不少。
赵文和曹化淳急匆匆的跑进了一个叫做窃秋阁的青楼中。
刚一进去,青楼中的老鸨子就领着几个姑就围了过来。
“哎呦,几位看起来面生得紧,是第一次来吧?”
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年过三旬的老鸨子一步三摇的迎了上来。
赵文看着画着浓妆,身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脂粉气,急忙躲开。
“你离我远点!”赵文看着老鸨子,皱眉道。
“哎呦喂,还害羞了?”老鸨子领着几个姑娘,一脸调笑的看着赵文。
曹化淳看到赵文一脸不满,转过身去,对着跟在自己身后一个随从,缓声道:“去,将咱们的腰牌亮出来,让她们都闭嘴!”
随从冲着曹化淳拱拱手,随即从腰间掏出腰牌,向着老鸨子而去。
“东厂办事,你们给我安分点,现在你们给我滚回去,没有我的命令,都不许出来。”随从拿着腰牌,在她们眼前晃了晃,凶神恶煞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