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焕急忙行了一个大礼,半个屁股小心翼翼的挨在椅子上。
崇祯看着袁崇焕,笑道:“爱卿啊,近来可好啊?”
袁崇焕恭谨的道:“草民在老家过的虽然自在,但心里却有些焦虑。”
“焦虑?爱卿哪里来的焦虑啊?说出来让朕听听?”崇祯一下子来了兴趣,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
袁崇焕面带忧虑,低声说道:“陛下,如今陕西山西一地旱灾不断,北方鞑子犯边,辽东建奴进逼山海关。臣在老家,又如何能安稳呢?”
崇祯长出一口气,缓缓说道:“看来你果然和朝中的那些官儿不同,朝中的官儿要是有半分爱卿这种忧国忧民的想法,朝廷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啊。
朝廷如今艰难啊,前不久,宁远之地又上了一道折子。宁远发生了兵变,巡抚总兵通判都被乱兵给绑了。再加上建奴进犯山海关,如今辽东之事糜烂的很呐!”
“什么?宁远兵变?这是怎么一回事?”袁崇焕大吃一惊,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崇祯。
宁远兵变之事也才发生了几天,袁崇焕并不知道此事。
“唉,此事若是解决不好,那那那,唉!”崇祯重重的长叹一口气。
袁崇焕听着崇祯的叹气声,思索了半天,忽然眼睛一亮,“这可是一个大好时机啊,要是抓住了,我袁崇焕就翻身了!”
袁崇焕心中激动不已,可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
袁崇焕眯着眼睛,不着痕迹的道:“陛下,这辽东之事,说好解决,也好解决,说不好解决也不好解决。”
崇祯眼睛一亮,看向袁崇焕,“哦?袁爱卿有办法?”
“草民不敢说有绝对的把握,可是却有个七八成的把握。辽东之事,草民能五年之内平定!”袁崇焕掷地有声的道。
“什么?五年平辽?爱卿说的可是真的?”崇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