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
所以杜荷打心底就不相信墨顿真正的目的是来画像,认为墨顿此次前来,不过是敷衍了事,沽名钓誉而已,再加上他和墨顿之前在教司坊的争公孙姑娘失利,顿时新仇旧恨就在一起,这才有了今天这场闹剧。
“哎!少爷息怒,墨家子是奉皇命而来的,也关系到老爷上凌烟阁的大事,要是交恶墨家子恐怕不妥吧!”
杜府管家良伯连连劝道。
良伯可是杜府的老人,是一直跟随杜如晦的老人,他对杜家看着最透彻,别看莱国公府地位尊崇,自从杜如晦去世之后,杜家的地位已经一落千丈了,这个时候再交恶如日中天的墨家子实属不智呀!
“良伯放心,没了张屠夫就要吃带毛猪?天下会绘画的多了,本少爷只有定计!”杜荷冷笑道。
莱国公府外,
杜荷带领一众家丁,气势冲冲赶来,看到门口的墨顿,顿时怒从心生大喝道:“墨家子,你竟然来到我杜家撒野,辱我先父,是欺我杜家无人么。”
铁安一看情势不妙,立即反身将墨顿护在身后。
墨顿厌恶的看了杜荷一眼,这个蠢货,难怪后世将杜府害惨了,也搭上了杜如晦的一世英名。
墨顿推开铁安,直面杜荷道:“本侯乃是奉皇命而来,谁敢动本侯一根汗毛。”
论地位他是新封的开国县侯,而杜荷只是一个郡公而已,论大义,他来杜府是奉了皇上之命而来,
“少爷息怒!”良伯连忙劝道。
杜荷虽然对墨顿恨之入骨,但是也并不傻,也知道此刻不是报私仇的时候,就在良伯的劝说下,借势下台。
“墨家子,这次算你走运!”杜荷狠声道。
“本侯一直都很走运,不用你操心,本侯就问你一句,莱国公的画像还画不画。”墨顿压着火气道。
“家父的画像只有定计,不劳你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