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干事,你路上小心一些。”
“好。”叶雨萱应罢,转身一边往胡同走,一边掏出了布包里的手电筒。
此时,在两千多公里外的医院疗养病房里,傅子墨今天早早睡下,在睡梦中却突然被胸口的石子猛的变化的温度烫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掏出石子一握,傅子墨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错觉,当今皱起眉头,坐起身来。
小陈都打算睡了,听到动静,睁开一眼一看,见傅子墨在病房里渡步,脸上是沉重的表情,当下瞌睡跑光,翻身从行军床上下来。
“傅团,怎么了?”
傅子墨看了一眼小陈,张了张嘴,过了几个呼吸,这才摇头:“没事。”
他要怎么说,难道要说石子在预警危险有危险吗,怕是别人会当他之前昏迷伤了脑子吧。
只是,他这会是在医院里,石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热起来?
这可是军,区疗养医院,不比外面,这里守卫森严,检查严格。
石子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温度没有丝毫的减轻,反而是愈来愈烈。
难道,石子也会生病?
傅子墨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石子,眉头皱的深深的。
小陈原本还紧张的的担心傅子墨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他都准备冲出去喊医生了,却见他家傅团看着手里的石子,嘴角抽了抽,傅团这是想嫂子了吧?
虽然这几天小陈没有能从傅子墨嘴里套出什么来,但他时常见傅子墨握着石子在发呆,要么就是盯着石子一脸沉思。
于是小陈得出结论,这块石子是傅团和心上人的定情信物,然后他也很快的把那没见过的,只听过傅子墨喊过名字的人定性为嫂子了。
“傅团,你要是担心嫂子,那你给嫂子去一封信呀,不然,拍个电报也可以。”小陈虽然第一次见到自家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