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冷让人们早早的点上了蜂窝煤。

平阳城市医院几个红色的大字在大雨夜里有些模糊。

值班室里，身穿白大褂的顾彦哲正在专心的看专业书籍，他脚边不远就是点燃的煤炉子，炉子上还坐着烧水壶，正咕咚咕咚的发出声音。

“顾主任，顾主任，不好啦……”

值班室的门被猛的推开，在第一声传来的时候，顾彦哲已经飞快起身，看着惊慌失措的护士长，没有斥责她这样会吵到其他的病人，快步往门外走去，边问道：“有急诊？”

“是。”护士长气息还没有喘匀，忙应了一声。

“什么情况？”

“不，不知道，是个公安同志送来的，病人是个年轻的女同志，气息微弱，不知名的吐血……”

听到这话，原本疾走的顾彦哲当即拔腿跑了起来，而一直给他介绍情况的护士长也跟着跑动。

“这，这里。”

站在急诊床边的陆然听到脚步声，忙伸手招呼。

急诊床上，叶雨萱脸色惨白昏迷不醒，而她身上滴落的雨水早已经把急诊床的地面都弄湿了，最显眼的是她嘴角缓慢淌出的血迹。

陆然着急的看着赶来的医生，没有注意到，随着顾彦哲的靠近，叶雨萱嘴角淌出的血迹变少，而气息也比之前要好了一些。

叶雨萱的头发颜色很好看，可在这个年代格外的打眼，顾彦哲却只是扫了一眼，便认真的开始检查起来。

冰，很冰！

这是顾彦哲触碰到叶雨萱的时候，第一感觉，如果不是她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顾彦哲都要以为自己触碰的是一具尸体了。

陆然一边配合着护士长的询问，一边帮着把推床上的叶雨萱推到急诊室里。

“患者姓名，多大年纪？”

“不知道！”

护士长惊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