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周简王的建议,同时无法指责齐灵公有那样的雄心壮志,要郁闷只能郁闷齐国玩砸了,晋国连续出了几代厉害的元戎。
场面变成晏婴在强调齐国“老祖宗”的牛逼,遭到吕武拿出事实来阐述“躺在老祖宗的功劳簿上沾沾自喜很不对”。
那就是晏婴想用嘴巴来获得晋国对齐国放宽管制,任务不可能完成的啦。
这样一来压根就没什么再好讲的。
吕武本来已经想休息不再见人,有魏绛先前来拜会,又想引荐叔孙宣伯。
“魏氏寻求卫国邦交之权?”吕武跟魏绛不熟,需要知道引荐叔孙宣伯是魏绛个人的主意,还是魏氏给魏绛的任务。
叔孙宣伯在当代已经成为名人啦!
不是谁都有那么好的胃口,是吧?
再来是,有好胃口的话,不是谁都有胆子敢在已经薨逝一国之君的头上种草。
最为重要的是,叔孙宣伯本就是鲁国的公族,用怂人的描述来讲就是“越龄扒灰”了呀!
现在的情况是,谁提到叔孙宣伯都等于在抽鲁国上上下下的脸。
也就是,卫君卫衎不愧是个精神病患者,敢做出任命叔孙宣伯为卫国执政的操作。
卫君卫衎这么干,几乎是等同于宣告卫国不打算好好过日子,要跟鲁国玩激情四射的活动。
那啥,国君是个精神病,该怎么办呐?
吕武没有马上见叔孙宣伯,还用很有深意的目光盯着魏绛看了一小会。
“主?”葛存得到召见,先行礼又看了一眼魏绛,品味了一下下现场气氛,说道:“敬请吩咐。”
吕武也没废话,问道:“卫国与鲁国近来如何?”
还有魏绛在场呢。
葛存选了一些能说的讲一遍,想到了什么似得,补充道:“宋复又赠土予卫,听闻乃是卫执政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