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什么人,该接待会接待,谈事则完全见不到人。
鲁国那边看到吕武的态度,一次比一次更加着急。
尤其是季孙行父回去,直接又坦荡地提到,鲁国依赖晋国才得以保平安,想获得莒国更是离不开晋国的支持。
他只差没指着一帮留守贵族的鼻子骂,痛斥他们的脑子被门夹了,怎么能那么对待吕武一行人。
叔孙豹表示不服!
这一段时间,准确的来说是从去年(公元前575年)开始,他一直在忙着喂饱鲁君黑肱的母亲,很是又操又劳,腰杆受不了不提,肾也遭到极大的挑战。
忙到一天几乎下不了床的叔孙豹,觉得自己的辛苦又有谁知道呢?
耽搁了一些正事,又怎么啦!
有比喂饱国君母亲更重要的事情了吗?
偏偏这事不能让人知道。
让国君的母亲身心愉悦,也是国之大事嘛!
所以,叔孙豹觉得自己老委屈了。
吕武知道季孙行父是急了,才会亲自赶过来。
他面对这种事情,再不愿意也要出营几里相迎,以表示对执政这个职位的尊重。
“经时未见,阴子越发蓬勃。”季孙行父率先开口。
能看得出他们赶路赶得很急,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
吕武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武率队入鲁,一路阅览鲁国风光,可惜未能品尝鲁之佳肴美酒。”
一路劳顿啊!
连个来招待的人都没有。
这就是礼乐之邦的鲁国?
传出去,必然使天下人笑话。
季孙行父避开这个话题,让驭手驾车与吕武所在的战车平行,说道:“我闻阴子已是下军之尉,何其幸哉?”
“得下军将与下军佐看顾,寡君亦是看重。弱冠之年得幸有此,武唯有兢兢业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