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会跳脚。
然而,事实却是祁奚站在自己这一边,只是他无法摆脱公族的身份而已。
智罃说道:“君上如若无事,臣等告退?”
谁乐意听国君倒苦水啊!
现在的情况颇为诡异,没人想再多生事端。
国君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示意想走的,马上就能走。
韩厥率先站起来,对国君行了一礼,没搭理任何人,迈步离去。
第二个站在起来的是栾书,同样没忘记向国君行礼,走前看了中行偃一眼。
最先说想走的智罃却是留在原位没动弹。
那些中等贵族,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分别向国君行礼告辞。
吕武现在是“阍卫”,属于想走都走不掉的那种。
等待想走的已经走了,现场留下的“卿”只剩下中行偃和智罃,还有吕武以及士匄、祁奚。
他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诡异而又安静的气氛保持了将近一刻钟,还是国君最先受不了。
“诸位留下必是有事。有何事,且道来。”国君看上去有些百般无聊。
士匄早就受不了,大声说道:“君上,郤锜辱我范氏太甚!”
国君差点蹦起来,止住站起来的冲动,很是假惺惺地问:“为何如此说?”
士匄也就将郤锜的一些表现说出来,讲述的时候一副暴怒又委屈的模样。
国君不断“嗯嗯”,“哦哦”,期间还一直在点头,听完很是无奈地说:“上军将且不将寡人放在眼中,寡人奈何?”
这还是国君第一次这么公明正大地表态。
他说着,还比较希冀地看着士匄,想看看范氏能不能站在他这一边。
士匄却是收敛怒气,坐回去不再吭声。
这样的发展让国君失望又气愤,脸色也就变得比较不好